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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赵】雨夜(一发完)

只是一个不完整的脑洞而已。快热晕了想下个雨。和之前的文没关系。

狗血。ooc。bug。慎入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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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孩子一样,赵启平也天真过,而且天真得犯傻。

赵启平皮囊好,智商高,家境也不错。当初考上医学院没太费力,上学不住宿舍,而是在校区附近租了一间不错的公寓。新校区的校址在偏远的郊区,周边交通不便,人迹罕至,房子都很便宜,赵启平在公寓里住得舒坦,既能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又能随时带炮友回来。

就图两个字,自由。

上大学的第一年,赵启平非常满意目前的生活。

正直学校放暑假,大部分学生都放假回了老家,赵启平却没有回去。医学部的凌教授留他在校帮忙做实验,他正好利用余暇做个家教给孩子补习英语赚赚外快。炎炎夏日,赵启平也过得挺快活。

中元节。凌教授的实验到了傍晚终于结束了,这天下了大雨,难得得凉快,公寓离学校只有一刻钟的路,赵启平索性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直接走回去。新区刚修了一半的土路有些泥泞,泥水溅在他的裤脚、衣摆上,湿透的外衣多少让他看上去狼狈了些。赵启平看了看天气预报,雷雨。

偶然看到了日期,第二天竟然是他的生日,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习惯性地在凌晨零点定个闹钟,自己好歹许个愿望。

天已经黑透,雨还在下,闷热的夏日被冷水冲刷,泥土的新鲜潮湿气息往上泛,还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味道,赵启平依稀觉得今天跟往日有点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公寓楼下,走廊的灯似乎坏了,索性住在一楼,他摸索着,直到兜里的钥匙叮当一响。

钥匙插进门锁,几乎是同时,怪异的感觉几乎实质化,身后的热度溅增,刚感知到身后有人,冰冷的金属贴上了他的后脑。

“别动。”一个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冰冷。

几乎是同时,赵启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脑中闪过各种可能性。他缓缓地抬起手,警觉地感知着身后之人的每一个动静。

“打开门。”

对方有武器,而他两手空空。

在对方的要挟之下,赵启平只好照做,让那人进了屋。

对方关上门并且上了锁,屋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只能听到身后沉重的呼吸声,抵在赵启平后脑的金属转而抵在了后胸,一只有力的手在赵启平身上摸索,没收了他白衣口袋中的手机。

一贯的医师素养使赵启平敏感地嗅到空气中血液的味道,他猜测对方有伤,血并没有止住。

“你受伤了。”赵启平尽全力克制了自己的恐惧,以最平静的声音说,“我学医的,我能帮你止血。”

对方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抵着后胸的金属硬物也消失了。

“我刚才是逼不得已,对不起。”那人收起了枪,想来是伤得重了拿着枪的右手转而捂住了伤口。

赵启平缓缓转过身,阵雨中偶然划过的一道闪电照亮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轮廓。精致的面容和讲究的西装在黑夜里格外醒目,而雨水淋湿的头发和渗血的臂膀徒增了几分颓废。

“别开灯。”那人说。

赵启平点头默许,示意他去沙发上休息。好在药箱就在茶几下的暗格中,赵启平小心剪开那人的衣服,细致清理伤口。

刀伤。这人估计是道上的吧,赵启平暗想。

“我要缝合了,没有麻醉,你忍着点。”

精致的轮廓点了点头,赵启平的针穿过血肉的时候,那人的唇微微挣动,咬着牙,一声也没吭。赵启平熟练地打结,包扎,开始的恐惧感莫名地消失了许多。

屋外有人声,沙发上的人忽地站了起来,在窗帘处观察外面的响动。赵启平沉默,坐在沙发上默默看着。

此人约摸二十多岁,身高可能比自己还要略高一些,比例格外好,五官和身材活像个模特。

不禁感叹,这世上有人明明可以靠脸活着,非要混什么黑道。

危险似乎没有波及到他们,大雨冲刷尽了男人的踪迹,随着几辆轿车开走的声音,估计追兵也一时放弃了搜索,警觉的男人才终于松了口气,又坐了回来。

“给你添麻烦了。”那人说。

温和而礼貌。

这年头黑道都这么有礼貌的吗?赵启平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消炎药。”赵医生递给他一板药片,“可能你会发烧,正常现象,休息一下就好了。”

男人眼神里有些不解,竟是笑了。

“为什么救我。”

“我是医生。”赵启平脱口而出。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赵启平似是卸下了心防,一天的劳累又加上一晚上的惊险遭遇让他倦极,靠在沙发的一角睡着了。

午夜零点,手机的闹铃吓了男人一跳,划开小医生的手机,原来今天是他生日。

真是对不住。

男人倒是一夜没合眼,黎明的晨光照进来,让他看清楚了昨夜好心搭救自己的小医生的脸,竟是这么美,又是这么毫无防备。白衣上沾了些血污,是他弄上去的,让男人感到歉疚,又充满保护欲。他慢慢靠近这张脸想要看得更仔细,却感到一股异样的热度,手摸了下额头,发现医生浑身滚烫。

湿透的衣服没换,难怪。

男人轻轻抱起小医生,把他抱到床上,居然没有弄醒他。男人烧了热水,怕水温太烫,又把水吹到适宜的温度。赵启平倦得昏迷,男人掰了两粒昨天的消炎药,喂给他,喂不进去。无奈男人把温水送进自己嘴里,含着药片给赵启平渡了进去。舌头略微强硬地撬开牙关,将水混合着药片送进赵启平的嘴里。药片在嘴里化开,苦涩弥漫到整个口腔,那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小医生皱了皱眉。

而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苦涩,反而抿起嘴来品了品。

第二天赵启平到傍晚才醒,醒来时房间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身上的衣物被放到洗衣机里洗过,房间也被清理干净了。

男人似乎什么也没有留下。

偶然看到留在玄关的手机。

记事本开着,留了一行字。

生日快乐。

我是谭宗明。


后来,赵启平没有报警。

手机里的这行字他一直保存着,直到第二次见到这个叫谭宗明的男人。


多年后,男人问赵启平当初救他后悔么。

“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男人笑,问是不是真的。

赵启平吻着他的唇,道,“我是医生,救人为什么要后悔。”

用为数不多的一次天真认识了你,为什么要后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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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有参照。

写完表示不造自己想表达什么。纯属有病。

现实中遇到此类事件请毫不犹豫地事后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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