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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白蟒传 之 上元(上)

设定:蔺晨是蛇精。杨柳心是风月场所。习俗纯属胡编,古文胡说,本章清水,随意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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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诚深夜60分  交一次作业吧。关键词:美好的意外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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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佳节,金陵城内,张灯结彩,一副新春景象,好不热闹。靖王府内却冷清得很,适逢年节,靖王允了府内将士和下属可回乡省亲,连侧近列战英也不在身边,只留靖王一人在府,不冷清才奇怪。

靖王此时有孕在身,前一阵子孕吐厉害,好在对外已经称病暂不上朝,一直都有靖王妃照看。虽说难受了月余,却也并未吃什么苦头,说起来,多亏靖王妃照看得好。

此日天好,又逢佳节,正是出门游玩的好时候,而萧景琰却困意不减,草草用了些清淡的膳食就睡下了。靖王妃蔺晨见府里无人,闲来无事,便纵身越过墙去找找旧友梅长苏的麻烦。

苏宅内既没有过分热闹,却也不冷清。蔺晨来的时候,正好萧景睿、言豫津二人在苏宅做客,见进来了一个器宇不凡的贵公子模样的男人,也未有通传,煞是奇怪,不由地相视一眼,后又看向梅长苏。

“见怪不怪了,这是我的旧友,琅琊阁少阁主,蔺晨。”还好梅长苏机警,立刻向二人介绍了蔺晨。

大名鼎鼎的琅琊阁敢问当今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有幸能亲眼见到蔺少阁主尊荣的,恐怕当今世上没有几位。萧景睿、言豫津二人都欢喜非常,觉得来苏宅这一趟又有意外的收获。

“久仰大名。”萧景睿、言豫津均起身拱手。

“二位公子不比拘礼,草民受不起。”蔺晨也不行礼,大摇大摆地走到梅长苏身旁坐了,自己沏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嗯,入口时苦,过嗓时甜,口留余香,煮的火候也刚刚好,这个时节有如此好茶,当属南楚普洱。”蔺晨喃喃地道。

“蔺先生好品位。”言豫津称赞道,萧景睿也颔首表示佩服。

“哪里,只要略懂产茶的时节和产地,再饮过一两回也便知道了。”蔺晨不以为意,又呷了一口。

四人坐聊,相谈甚欢,时间久了,梅长苏略显倦容,就起身辞了众位要去休息。时值傍晚,蔺晨也正打算去厨房探探今儿吉婶儿做没做粉子蛋,却被言豫津叫住。

“今日恰逢佳节,蔺先生与我二人结伴同游如何?”言豫津很有诚意地邀请道。

“哦?二位何往。”蔺晨有些好奇。

“我二人此后正好相约去杨柳心赏歌舞,不知蔺先生可有兴致一同前去?”言豫津道。

“歌舞好是好,缺了音律可不行。”蔺晨隆起袖子道。

蔺晨此言是有意提及,梅长苏之前就有过交代,城内妙音坊有要事相报,根据情报内容,如何处置由蔺晨来定夺。


“说的是,今日我们约了妙音坊的宫羽宫姑娘,请她来杨柳心为我们助兴,”萧景睿赶紧补充道,“蔺先生难得来金陵一次,就让我二人尽地主之谊。蔺先生意下如何?”

蔺晨知晓,这妙音坊的宫羽乃是梅长苏在江左盟的心腹属下,此去也可以顺便传递消息,便欣然答应了。


夜晚的街市更为热闹,灯笼高挂,倡优杂耍,人戴兽面,男女混杂,缁素不分。

杨柳心乃是金陵数一数二的妓馆,王公贵族常常混迹于此,据说此处的舞乃金陵一绝。

“杨柳心的舞,今日一见,果然不俗。”蔺晨与萧、言二人交杯换盏,几曲过后,都有了些醉意。

心杨心柳两位舞伎跳完舞,款款走到萧、言二人身边,为他们斟酒。而一旁弹琴的宫羽在一曲毕后也缓步踱到蔺晨身旁,俯下身子,给蔺晨添杯。

蔺晨故意借着酒醉,把宫羽葇荑似的玉手握在手里,似是在端详,实则在她手心轻轻划了几笔,交代梅长苏的吩咐。宫羽得令,表面上却装作欲迎还拒,一推一搡竟是坐在了蔺晨怀里。


正在此时,房门突然大开,一个黑影立于门外,一动不动,月隐于云,一时间看不清脸孔,那站姿英武非常,倒是像极了异邦罗刹。

那人毫不犹豫地踏进门槛进了屋,言豫津刚想斥责是谁如此无礼,回头一看站在门口的竟是靖王萧景琰,一袭白袍,褒衣博带,气势如虹,正对着他们怒目而视。言豫津气儿没喘匀又想说话,一口酒水呛在喉间,萧景睿一边唤七哥来了,一边忙着给言豫津拍背。

宫羽早已将消息用琴音传给蔺晨,蔺晨也在方才给了她回复,任务已毕,见此阵势,速速站起身子,知趣地携心杨心柳两位妹妹退了。而萧景琰方才看到的,正好是蔺晨怀抱美人的风|流样子,此刻他气得牙根紧咬,似乎下一刻就要从眼耳口鼻喷出火来。

蔺晨仍然斜靠在矮榻上,似是因为醉酒的关系,双眼迷离,也分辨不清是谁来了,一手举着酒盏,大呼:“来者即是客,何不一同尽欢。”

只听那人冷笑一声,答道:“蔺先生只怕是尽欢过头了罢。”

蔺晨闻声,瞧了一眼,笑道:“是景琰啊,琅琊一别可有段时日了。近来可好啊?”

“蔺先生……”闻蔺晨直呼靖王名讳,萧景睿赶忙小声提醒,言豫津干咳刚用水压下,听了此言又呛了一口,竟是咳的更厉害了。

萧景琰语气揶揄:“托蔺阁主的福,我本有恙在身,今日稍有好转,许是见到蔺阁主在此地才浑身倍感舒爽罢。”

蔺晨哈哈一笑道,“哦?在下竟有如此本事却不自知,真是惭愧惭愧,景琰真是我的知己啊,来,我敬你一杯。”

萧景琰冷笑道:“哪里,是我该敬先生一杯,不过只怕蔺阁主无福消受。”

房间之内空气凝滞,萧景睿、言豫津听不懂他们二人在说什么,只觉得这气氛似乎下一刻就要打起来,两人默默看着,不敢发一言。


先前琅琊阁放美人榜,曾一度将靖王之名位列榜首一事让金陵上下满城皆知,此事还是萧景睿和言豫津亲自登门告知的靖王。后来靖王气不过,亲往琅琊山找这位阁主评理也煞是逗趣,曾成为茶余饭后一段颇有趣味的谈资。

至于二人如何商榷的,二人关系如何,无人知晓。只知后来琅琊再放榜之时,琅琊阁把靖王除了名罢了。


看来之前二人并非和谈,这样子更是像极了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蔺晨见此状陷萧景睿、言豫津二人于尴尬之地,顺口说了两句话替他们解围。

“怎么,方才二位不是说,还有花灯要赏?”蔺晨抿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道,“二位且去赏灯无妨,留在下与这位故友在此叙叙旧。”

言豫津较萧景睿机敏,从刚才二人见面之时就觉气氛不对,正想找个由头先躲上一躲,蔺先生如此为他二人着想,言豫津心中先记了蔺晨一恩,赶紧拽上一旁愣神儿的萧景睿跑将出去,门都忘了带上。


蔺晨勾唇一笑,水色衣袍扬起,拂袖一挥,户枢皆闭,将屋内与喧嚣闹市隔了开来,只听稀疏乐音漏入,反而显得此处静谧。蔺晨醉眼朦胧,心中颇为得意,上元佳节,美酒佳人,都在这一处了。

甚好甚好。

萧景琰哪知他打得什么算盘,气得拔出长剑,剑锋直指蔺晨,道:“我当你是在苏宅吃酒,没想到你居然跑到此处来逍遥。”

“苏宅,我也确实去了,”蔺晨面无惧色,一边抿着唇间的酒盏一边道,“恰逢他二人邀我欣赏舞乐,我恰好闲来无事,所以便来了。”

“真的就只是赏舞乐?”萧景琰打量了四周的陈设布置,只见屋内轻罗纱帐,软枕暖榻,如梦如幻,分明就是供人逍遥玩乐的烟花之所。

“你可知此处是何等地方?”萧景琰道。

“比你清楚。”蔺晨不加思索地答。

“哦?蔺先生倒是说说看。”

“不过寻花问柳,寻欢作乐之处罢了,殿下觉得呢。”蔺晨道。

萧景琰冷笑,腹中胀闷之时寻人不见,不想此人却独自出外逍遥,自己有孕在身无人理会,这天杀的登徒子居然在外边抱着美人喝酒。萧景琰想到此,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又睁开,真是气都不打一处来。


“我当然知道。”萧景琰冷言道。

“其实这里的妙处,殿下又怎能尽数知晓呢。”蔺晨说罢,随手取来一方木盒,铜扣锁住,不知内里是何物。

“这是何物?”萧景琰挑眉问道。

“打开看看便知,此间妙趣全在里面呐。”蔺晨拢了拢袖子,说话样子煞有介事。

萧景琰用手中长剑剥开铜扣一挑,木盒开了。里面皆是些样貌奇怪的玉器金属器物,不知作何用途。

“这都是什么?”萧景琰不认得。

“殿下不识得?”蔺晨笑,随手从盒中捡了一件玉器长柄器物,在萧景琰面前晃了晃,“别的不识得也罢,此物当是认识的罢。”

混做一堆时萧景琰并未注意,这单拿出来,他立即知道此为何物了。

乃是一根粗长玉|势,先前蔺晨与他欢|好之时,常爱丢在里头之后取一根封口。那物事大小长短自是不及蔺晨的一物,却也是直直粗长的一根,沐浴取出之时沾了白|浊更为润泽,而此刻这器物则是干爽洁净的,其样貌萧景琰也是头一回细观。

“看来殿下对此物甚是着迷,百看不厌啊。”蔺晨端详着萧景琰的神情,笑道。

“滚。”萧景琰察觉被言语戏弄,自然忿忿不平,每次作弄于他的还不是眼前这个登徒子。

“少给我废话,今天不解释清楚,非送你三刀六洞不可。”萧景琰说罢长剑刺出,刚碰到了蔺晨衣衫之时见他居然没躲,于心不忍地又收了力道,剑锋抵在心口处竟是再也不肯更进一步。


蔺晨见到萧景琰如此样子,竟是咧嘴笑开了,下一刻,蔺晨瞬时从萧景琰的视野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萧景琰愣神之时,蔺晨蓦地出现在萧景琰身后,未等萧景琰有机会反手用剑,便被捉住了手腕,巧劲一使,长剑便哐啷一声落了地。

“殿下以为蔺某真的醉了?”蔺晨在萧景琰耳边哑声道。

“若不是真醉,又怎会在我进门时认不出我。”萧景琰偏头望去,却看不见蔺晨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在颈后有规律地摩挲着他的肌肤。

“若是真醉,又怎会记得我曾用这剑柄惩治过某个不听话的王爷呢。”蔺晨说罢,吻上了萧景琰的后颈。

萧景琰听闻此言,脸颊立刻一片通红,琅琊阁中难以启齿的秘事眼前这位阁主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蔺晨!”萧景琰想用力挣开而不得,在蔺晨怀里硬是扭动了几下,像极了撒娇调情。

“殿下莫气,气多伤身,莫要动了胎气。”蔺晨柔声道。

“哼,你也知道。”萧景琰不悦,蔺晨听在耳中,疼在心里,便松开了手。

“殿下,蔺某错了,我应该回府好好陪你,来这里花天酒地,确实是我不对。”

萧景琰没想到这无赖蛇精也有老实认错的一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语气也便跟着软了下来,“知错了?”

“都怪我。”蔺晨半闭着双眼,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那样子反而更加俊朗撩人。

萧景琰苦笑。他并非不解风情,想来蔺晨本可以徜徉肆恣于山水之间,做个闲散快活的琅琊阁阁主,如今却因于他结合之故,整日受困于王府之中。于情于理,都是他对蔺晨不起。


“是我不好。”萧景琰道。

“……嗯?”蔺晨像是真醉着似的,竟是没听明白萧景琰所指何事。

“今日过节,你出来转转,也不为过。是我一直太拘束你了。”

萧景琰说得诚恳,他的心意蔺晨自然是了解的,但既然今儿已经装醉了,干脆就装到底,让靖王殿下也由着自己一回,蔺晨想。

蔺晨装作委屈道:“那殿下要怎么补偿我。”

“今晚之事,我就不追究了。”萧景琰道。

“仅此而已?”蔺晨道。

“你还要如何?”

“今晚什么都得依我,这才叫诚意。”

面对着一个醉鬼的无赖要求,萧景琰抿着嘴不答话。蔺晨作势扭头不去理他,萧景琰无奈只好应道:“那好,就依你。”

蔺晨睁开半闭的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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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觉自己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_(:з」∠)_

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敏感词什么不是了,如果屏蔽,那就全文走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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