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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白蟒传 之 惧内

设定:蔺晨是蛇精,本文为《白蟒传》番外,内容涉及男男生子,本章清水,随意食用。

前文请戳:《白蟒传(上)》  《白蟒传(中)》 《白蟒传(下)》

番外:《白蟒传 之 洞房花烛》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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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靖王大婚已有数月。眼看着入了冬,金陵向来阴湿多雨,到了这个季节徒增了几分透骨的湿寒。


靖王府与苏宅之间一条密道相连,化名“苏哲”的苏先生近来多亏有了“靖王妃”蔺晨的医治,病况有所好转。而萧景琰大小事务,皆会找梅长苏相商,冬日寒冷,二人常秉烛夜谈,殊不知全金陵城的风云皆被搅弄于这一室之内。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在梅长苏的细心筹谋之下,太子势力尽损,誉王的羽翼也有所折减,暂时自顾不暇,而靖王萧景琰在琅琊榜风波之后反而借机引起了梁帝和朝臣的关注,如今已不用戍边在外,朝中大小政事也多有参与,朝廷的风向已经明显有所变化。

 

梅长苏料事如神,萧景琰日日入朝议政,因得梅长苏指点,面圣时辩驳也算有理有据,誉王、太子之属自是不敌,众大臣互相使眼色,眼看又要重新站队。梁帝也渐渐觉出萧景琰似乎是个可造之材,也多了几分关心。这一阵子忽而想起了靖王母妃静嫔所在的芷萝宫,多待了些时候,觉得久违的药膳推拿伺候得周全妥帖,一高兴晋静嫔为妃。几回往来,自然就问起这个先前没太在意的七皇子萧景琰的婚事。

 

然而这大婚都过去几个月,未曾听闻王妃有孕。王妃性格内敛,除了依例随萧景琰进宫拜谒的一两回,便没再见过面,见的时候也是远远观见轮廓,说白了,跟静妃还没有熟络。静妃想着等萧景琰来探看之时,探探口风。

 

这一回,萧景琰进宫探望母妃时,静妃烹了一道百合清酿递与萧景琰,缓缓地道,

“景琰,最近你忙于政事,是不是过于劳累,怠慢了王妃?”

 

萧景琰接过瓷碗未敢用,听母妃这么问,抿了抿嘴唇,答道,

“最近确实忙了些,不过我与内室也是日日相见,并无怠慢,母妃何出此言?”

 

静妃垂眸浅笑,又给萧景琰夹了几个小菜,道,

“倒是没什么。只是最近你父皇来得频繁了些,时常问起你,这大婚也有些时日了,没听你说有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

萧景琰一双眼睛不解地望着母妃,不懂她话中涵义。

 

“不知你二人……是否琴瑟和谐,”静妃想着措辞,“你父皇还说,若是……王妃不合你意,再考虑赐你一房侧室。”

一句话把萧景琰呛到了喉咙,他咳了半天,静妃起身给他顺气。

 

靖王对于感情之事一向愚钝,直到静妃点破,他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父皇母妃是担心这个。”萧景琰羞赧地笑,他定了定神,舀了一匙百合清酿送入口中。

 

“母妃,我没事,咳咳,”萧景琰道,“我与内室相处甚好,不用过于忧心。”

 

“如此便好,我也没有催你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们,注意调理才好。”

 

“母妃费心了。”萧景琰道。

萧景琰话是这么说,实则是有些心虚的,一来就凭蔺晨那个蛇精,估计给他调理十年也生不出子嗣,二来,其实这些日子以来蔺晨与他虽然同居与一处,却并未见面,算来算去已有半个多月了。

 

“我做了两盒点心,你拿回去,一盒给王妃,体恤她伺候你的苦心,这另一盒,你帮我交给苏先生罢。他有心相助于你,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静妃说罢,着人拎了两个木质食盒,打开一看,正是萧景琰最爱的榛子酥。

萧景琰向来纯孝,母妃所托,他自然点头应下。

 

从芷萝宫回府,萧景琰一路上忧心忡忡。

今日母妃所提之事,也正是他一直以来的担心。他是男子,蔺晨就算不是凡人,也绝非雌性,所以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子嗣。但身为帝室之胄,传宗接代是理所应当之责,如若靖王府无后被人察觉,王妃必然会招人诟病,新添侧室也在所难免。

 

萧景琰并不希望如此。虽然他常把讨厌蔺晨放在嘴边,但也仅限于夫夫二人的私房话。外人面前,王妃毕竟还是王妃,靖王在外需得护得内室的体面。

 

未能想出对策的萧景琰此时已经回到了府内。从外室到寝殿打量一圈,依旧不见王妃人影。

 

“王妃何在?”靖王问侍女。

“回殿下,王妃正在书房呢。”侍女细声细语地回答。

“又在书房。”萧景琰道。

“王妃还说,任何人不得打扰……殿下!殿下!”没等那侍女多言,萧景琰便大步流星地向书房方向走去。

 

这阵子蔺晨甚是奇怪,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叫人进,萧景琰去了也被支开,不是说苏先生请他到府上一叙,就是说身体不适需要静养,闭门不见。萧景琰白天忙于朝政也就罢了,晚上蔺晨竟也不与他同寝,成日闭关在书房里,时不时传出一股诡异的药味儿。

 

这是在鼓捣什么呢。

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毁了相貌怕我知道吧。

萧景琰天马行空地猜想。他也知道蔺晨对医术颇有钻研,一开始自己被支开也便想是清修之需,知趣地不去扰他。谁知被府中下人看了去,却传出了个不伦不类的谣言。

 

坊间都说靖王殿下,惧内。

 

堂堂靖王,怎么说也是征战沙场多年的铁血汉子,这样的人居然怕老婆。

三人成虎,谣言总是越传越离谱。

据说靖王耳根子软,王妃说一靖王不敢二,二人至今无子嗣,也是王妃不愿与靖王同房所致。

 

然而事实如何,只有当事的二人才最清楚。

哪里是王妃不愿同房,王妃就差把靖王溺死在榻上了。说靖王不情不愿倒合理些。

 

靖王拎着静妃送的食盒,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高亮的女声,“何人?”

“是我。”萧景琰面无表情地答。

“是殿下啊,进来吧。”听到是萧景琰,门里立即换做华丽的公子音。

 

居然让进屋了。萧景琰有些好奇地推开书房的门,房间里烟云缭绕,一股清苦药香让人不禁蹙眉。

蔺晨盘腿坐在书案旁,正守着案上的药炉,一手拨弄着木勺搅动药壶里的浆液,一手翻弄着医药典籍。英俊的脸庞一如往日,深邃的眼睛此刻专注于书本,知道萧景琰走近,也没有抬头看他,只是轻轻道了句,“来啦。”

“蔺先生,真是辛苦了。”萧景琰俯视书案边的“王妃”,语气中略带讽刺。

婚后萧景琰已经鲜称对方为“先生”,只有嘲讽的时候才会叫。

蔺晨一心专注熬药,并未听出什么,简单地顺着答了句,“不辛苦。”

萧景琰更增了些恼怒,两手的食盒往书案上一放,自然加了些力气,砰的一声,震得盛药的碗碟都抖了一抖。

 

“嘿!干什么呀使这么大劲儿!”蔺晨这才抬眼看去,眉心促成英朗的川字,萧景琰一副愠怒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倒把他盯笑了。蔺晨嘴角向上一勾,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儿,“哟,几天不见,谁把我的美人儿气成这样?”

“几天?!你以为你几天没从这出来了!”萧景琰愤愤然。

蔺晨掐指一算,神色故作惊讶,“哎哟,这一晃都半个月了,多日不见,殿下还是这么美。”

说罢便要伸手去摸萧景琰的脸,被萧景琰用胳膊挡了去。

“少贫了你。”

“怎么了这是,生为夫的气了?”

“不许自称为夫!”萧景琰气道。

蔺晨笑着站起身,一袭水蓝色的衣衫仍然和在琅琊阁的时候一样飘着仙气儿,他绕过书案,走到萧景琰的身后,双手抱住他,任凭怀中人如何挣动都不放手。

“好了好了,美人儿,是我的不是,最近疏忽你了。”蔺晨的气息随着话音打在颈侧,萧景琰痒得偏过头去,不搭理他。蔺晨看他越是别扭就圈得越紧,自家王爷的脾性他最是清楚,越是推拒说明他越是在乎。

 

“咦,这是什么好东西?是殿下带来慰劳夫君的吗?”蔺晨注意到了案上的两个食盒,说罢就上手揭开盖子,上面一层榛子酥黄澄澄地翻着蜜色的油光,细闻还有点心甜酥的香气。

“我母妃带给你的。”萧景琰简短地答了。

蔺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拈起一颗饱满的榛子酥,却塞进了萧景琰的口中。

“哦,不愧是母妃大人,好手艺。”蔺晨笑着说。

“你没吃,怎么知道?”萧景琰推就不得,送到嘴边的榛子酥咬了一口,问道。

“能做出我的殿下最爱的点心,母妃大人自然手艺了得。”蔺晨的声音依旧轻柔华丽,不带一丝杂质。

“哼,用得着你说——唔——”

还没来得及说完话,蔺晨将剩下的半颗榛子酥又塞进他嘴里。榛子酥的味道甘美可口,萧景琰也久未尝到母妃亲手做的点心,倒觉格外美味。指尖送入点心后并不离去,而是调皮地在萧景琰的薄唇上涂抹,非要萧景琰张开双唇,把指尖残留的点心渣都舔了去才肯罢休。

“……行了……”萧景琰挪开嘴唇,蔺晨的指尖沾了些湿滑津液,恋恋不舍地移开去,放在自己唇上吻了一下。

他一手搂着萧景琰的腰,一手把两个食盒的盖子都揭开来看,一模一样的两盒,满满都是榛子酥。

“只有一盒是你的,另一盒,母妃说给苏先生……”萧景琰道。

“嗯?那殿下可有口福了。”蔺晨不假思索地接。

“我有什么口福,给你们的……你干什么……”

蔺晨似是没听到萧景琰的话,双手把他拢进怀中,搂住萧景琰腰肢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动作,从腰肢摸向胸口,从衣襟处不老实地向里探。

“给我的还不就是给殿下的?”

蔺晨一手捏过怀中人的下巴掰了过去,用舌头舔掉萧景琰唇边蹭到的点心渣。

“不过我也得尝尝。”蔺晨在萧景琰唇边吐息着,甫一说完立刻吻了上去,萧景琰的脸色顿时红了,眼睛羞赧地闭起,眉头轻蹙,却是不拒绝。蔺晨的吻法颇为放荡,粗糙的舌苔在齿龈间撩拨,刮蹭,让萧景琰鼻息顷刻紊乱,推拒不得。灵活的舌在萧景琰的唇齿之间滑动,将口中晕开的榛子酥的甘甜味道尽数掠了去,一吻良久,临了蔺晨在咂了下嘴,品评一句,“挺甜。”

“滚!”萧景琰用肘搡开蔺晨,身后人迅速地松开手躲了,回到案后,在药壶的浆液里翻翻搅搅,舀起一勺送到鼻间嗅嗅,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最近都在做什么?”萧景琰刚想到自己的来意。

“如你所见。”蔺晨透过袅袅烟气看向萧景琰,觉得一目了然的事情不必解释。

“你想做什么随你,非要闭门不见人吗?”萧景琰问。

“怎么,近来不得见,殿下可是想我想得紧了?”蔺晨挑眉,隔着烟气,声音也显得慵懒起来。

“谁想你了,你不按规矩来,我是无所谓,不过传出去别人会有疑……”萧景琰道。

“哦?”蔺晨挺好奇地道,“别人怎么说?”

“……”

萧景琰清了清喉咙,想起母妃今日的话,不知从何说起。他不惧别人说他耳根子软,只是这子嗣却是无法作假的,纵然他与蔺晨感情再好,在外人看来也是有名无实罢了。

 

“我最近听有下人说,殿下惧内啊。”蔺晨玩味地调笑。

“哼,你好意思说。”萧景琰听了这话,哼笑了一声。

“那殿下这是怪我咯?”蔺晨一脸无辜。

不怪你难道怪我?萧景琰心想,许是太惯着你,涨了脾气。

“旁人闲言碎语,我不在意。”萧景琰答。

“今日殿下去见母妃,怕是被为难了吧?”蔺晨一语中的,准得萧景琰直愣愣地看着他,哑口无言。

蔺晨勾起菱唇浅笑,“殿下所想,其实我早就想到了。”

“外人看来,殿下与王妃婚后甚是恩爱,可惜这良久没有子嗣,怕是时日久了,终究要给殿下另续新欢了罢。”

蔺晨娓娓道来,萧景琰觉得自己仿佛被他看透一般,也算省得多动脑筋,他叹了口气,道,“你有办法么?”

“殿下想怎么解决?”蔺晨道。

“……你……能生么?”萧景琰小声问。

蔺晨不禁笑起来,“哈哈哈,可惜,我活了千年,这件事还真做不到。”

“那可否想办法变个什么出来,掩人耳目之类……”萧景琰低头,声音底得像自言自语。

 亏你想得出来。

“殿下,”蔺晨把异想天开的萧景琰唤回来,“看来殿下对我用情至深呐。”

“你胡说什么。”萧景琰看了他一眼,眼神迅速挪开,闭口不认。

蔺晨将药液一勺一勺地舀出,盛在瓷碗里,浆液棕黄,冒着一丝一缕的热气。

“殿下,此时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怎讲?”

“殿下主动求陛下赐一侧室便是,无论琅琊还是江左,在朝野和各国都有亲信,娶个知根知底的到府上,既能为殿下生个一男半女,又能守住你我二人的秘密,并非难事。”蔺晨说罢端起药碗,吹了吹热气。

“这不是耽误了人家。”萧景琰直言,“我不想利用别人。”

蔺晨笑,靖王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他的忠贞爱意让他觉得甚是可爱。觉得随意娶来侧室便是利用,言下之意他萧景琰只对蔺晨一人有情,其他人便不能用情来衡量,而耿直的靖王殿下是绝不会与没有感情的人做那种事的。

只能与蔺晨做。

萧景琰一句话,蔺晨已全部读懂,知他心意。如此一来,这熬的药也就没白熬了,蔺晨想。

 

“既然殿下如此想,那可就难办了,”蔺晨故意面露难色,一手将药碗递于萧景琰,“喏。”

“什么药?”萧景琰问。

“补气养血。”蔺晨并未多作说明,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殿下,障眼法我不是不会,只是法力瞒得了一时,终究瞒不了一世的。”

萧景琰接过汤药,温度刚刚好,他便一口吞下,入口时清苦,回味却有一丝甘甜,正好解了先前吃过榛子酥的干渴。

“那有别的办法?”萧景琰放下药碗,问道。

“当然,”蔺晨自信地挺胸,“我好歹也是个医者,这'不孕不育'还是可以调理好的。”

萧景琰哼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就算是他也知道,男子不可能有孕,“你莫要骗我,你我都是男子,再怎么调理怕都难生出孩子。”

“呵呵,”蔺晨高傲华美的声线笑起来,“那殿下可就太小瞧我了,不然我们试上一试?”

萧景琰狐疑地盯着蔺晨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刚想问他哪里来的这般自信,不想一股怪异的燥热涌上心头,四肢兀地脱了力,双脚难以支撑,让他单腿跪在书案旁,勉强用手撑地让自己不倒下去。

“药效还挺快。”蔺晨过来扶住他,萧景琰猜出药中有异,身子越发虚浮,被蔺晨轻易横抱了起来。

“你……给我的到底……什么药……”萧景琰搂着蔺晨的脖子,在他胸前细细地喘了起来。

“我知殿下只想要我们的孩子,这才给殿下医一医。”蔺晨径直走向书房一侧的卧榻。

“……你……你也不跟我商量……就……擅自……嗯……”萧景琰被平放在卧榻之上,胸口起伏更甚,乳|首硬|挺,在衣料的摩擦之下颇为不适,下|身因情|热渐渐硬|热|肿|胀起来,他羞恼得很,恼蔺晨事事擅自做决定,也恼自己纵容他的所作所为,身体却次次羞耻地起着反应。

“我与殿下想到一处去了,我也只想要殿下的孩子。”蔺晨解下萧景琰绾起的发冠,长发如乌黑的丝线在蔺晨的指间荡漾开去,头皮被微凉的指尖触碰,化作阵阵麻痒,散在脑际,让萧景琰更加无力思考。

“其实人说殿下‘惧内’,也不无道理。”蔺晨压了上来,披散的长发落在萧景琰的面颊、颈侧,细细密密地撩拨着萧景琰的毛孔,萧景琰越是挣扎,两人纠缠得就越紧密,难舍难分。

蔺晨到底想怎么做。

就算药力诱发情热,又能怎样。萧景琰想不通。

“殿下既然纵着我的性子,那不妨多让我一次,殿下为我生个孩子,可好?”

“你说什么?”萧景琰惊愕道。

回应他的不止是蔺晨的吻,还有他自己身体的诡异变化。


-----------废话分割线------------

接着日论文去,时间所限,并非故意卡肉_(:з」∠)_。

没写啥,希望lo不要屏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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