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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赵→凌】医患关系(一)

ooc,谭赵(除了这篇开始部分有点凌赵),慎。

电视剧都是跳着看的所以肯定各种ooc,雷,bug,都是我的。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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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平最近心情有点儿复杂。他发现人活的时间久了,有些事儿真的可以等到,比如日漫完结,再比如,凌远离婚。

凌远四十不到就已经是X医院的院长,兼普外主任,天才一样的头脑和一双回春妙手让人钦佩,这样一个医学界精英既是赵启平的上司,还是他大学时代的师哥。

大学期间两人常有往来,凌远要博士的时候赵启平还在上本科,异国他乡的读书生涯蛮长而寂寥,赵启平一次偶然的机缘觉得和他很聊得来,接触久了还发现他这个师哥不仅才智过人而且很会享受生活,都说“君子远庖厨”,凌远则不然,菜做得跟上过新东方烹饪学校似的,刀工精妙,片鱼片肉都颇有解剖尸体时候的细致风范。

赵启平喜欢看他做菜,边品着美食边夸赞凌远“真贤惠”,说自己以后要能娶个这样的老婆也算此生无憾。凌远笑着骂他懒,爱吃自己学着做不就得了。

跟着凌远,赵启平总觉得能发现不一样的乐趣。不知道这叫欣赏还是什么,赵启平心里凌远仿佛是戴着光环的佛,传统、宽容而严谨。


赵启平今年三十一,三年前博士毕业的时候偶然又和阔别多年的师哥取得联系,昔日的才子如今已是院长,赵启平没有特别惊讶,应该的。受到师哥凌远的邀请回国发展,没太多想就欣然答应了。离家近,离凌远近。

电话里凌远很热情地说了一堆,赵启平听着听着就陷入未来生活的妄想中去了,隐约接收到了“婚礼、邀请”几个字眼,

“师哥,你刚说什么?谁结婚?”

“我啊,你回来得正好……”

后面说的什么赵启平又听不清了,后来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可能是祝贺的寒暄之类的套话,没想到,回来第一件事就参加了凌远的婚礼。

婚礼上赵启平当了伴郎,看到师哥和一个眼生的女人情意绵绵,说实话有点膈应,但赵启平还是按捺住那股不快,叫那人“嫂子”,前前后后帮师哥张罗,一天也算这么过了。

第二天收到条师哥的短信,“小赵,昨天谢谢你。”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赵启平想。

有点儿失落,赵启平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不正常。父母经常联系问不过有没有对象,成家立业的事儿要早考虑。赵启平有时候想想也是,说不定可以碰到更合适自己的人。

对于这个师哥还是心存感激,祝他幸福。不管怎么说,凌远在,工作也是安心的。

进了X院之后赵启平在骨科,不知道是因为静下心来潜心从医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三年下来业务科研两不误,“骨科的一棵草”的业绩斐然,应酬的时候被卫生局局长相中,两杯酒下肚之后硬是要收他做女婿。

人家局长说到做到,还真安排了个相亲,孤男寡女就这么见了一面,赵启平硬着头皮寒暄,不想对方倒是很直接,挑明了自己不想结婚,家里催逼着找对象也很无奈,拜托赵启平装装样子。这还正和赵启平的意,两人握手做个朋友。后来吃了个饭看了个电影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之后不知是这层关系的作用还是什么别的,评职称一路绿灯,赵启平也顺顺利利当上了主任医师。

外人眼里,赵启平是个凭着聪明的头脑和美丽的外表成功地挣得了过硬的背景,一路走的是人生赢家的道儿。其实他心里呢,还是空虚的。

赵启平骨科,凌远外科,两人并不是一个科室,但因为师兄弟的关系私底下往来还是挺多的。时不时地赵启平会去凌远家蹭顿饭,嫂子不做饭,赵启平看着凌远在厨房忙活的背影,心里不禁有点酸,以后便渐渐去的少了。

工作之余聚个餐,赵启平还是愿意找凌远的,他爱撸串,每次一遍吃羊肉串一边大谈特谈在特定烤肉温度下肉里可能有多少细菌没有清除,凌远胃不好吃的不多,听到他这么说只是笑了笑说,“那你还吃!”

赵启平挑了挑眉,“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凌远咽下一串肉,道“刚才开了个肠梗阻的,接了一桶,要这么说的话,不知道吸入多少分子了。”

接了一桶什么可想而知,赵启平差点儿没呕出来,“吃饭呢能不能说点别的!”

凌远哈哈大笑“小赵同志,明明是你先说的,就这点出息,你是不是医生?”

赵启平有时候觉得,他对恶心的免疫能力是慢慢被凌远带高的。

赵启平享受这种日常,直到有一天查房的时候路过普外病区,看到凌远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捂着胃,表情痛苦。“师哥你怎么了?胃病犯了?”

“我没事,小赵,你去帮我拿点654-2过来,别跟别人说。”凌远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看来是疼得不轻。

“好……好,你在这等着。”赵启平立刻跑了出去。急匆匆地给凌远吊上水,扎针的时候有点不稳,第三针才扎进静脉。

凌远看着他把橡胶管抽掉,忍着痛笑着说,“小赵,你行不行啊?”

“我又不是护士。”赵启平支吾了一句。

凌远躺下,望着天花板,道,“跟你说件事。”

赵启平看他。

“我离婚了。”

赵启平站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他反复琢磨着该怎么样安慰凌远,但心里有一股邪恶在无法抑制地作祟,他觉得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很开心,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幸灾乐祸。

静默了一会儿,凌远说,“没什么,小赵你帮我个忙,帮我看下543床的病人,上午查房就差那一床了,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你就帮他办出院吧。”

“哦,好”赵启平楞了一下,把自己从臆想拉回来,“师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恩,快去吧。”凌远道。

赵启平心里很矛盾,凌远现在一个人了,这无疑是给他一个天赐的良机,他是否应该这时候去向师哥表明自己的心意呢。

但凌远是否还爱着他前妻……这都是次要……他对同性是否能接受都是个问题……

赵启平脑子一片混乱,混混沌沌地来到543床,

抽出床尾的病例,简单扫了一下,甲状腺瘤,刚做过手术。

“大夫,大夫?”

赵启平才意识到有人叫他,他转过头去,是个有点上了年纪的男人。

“恩,有什么事么?”

“大夫,能不能给我们换到个间去,这边人太多,病人也休息不好……”

“哦,不好意思这位病人家属,现在高级病区都满了,而且这是小手术,今天观察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赵启平照实回答。

“可是这……”

“老严……”病床上的人叫住了还欲再争取两句的“家属”,声音有点低哑,却不失威严。赵启平闻声望去,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年纪大概和凌远相仿,模样俊朗,居然和凌远有那么几分相似。虽然刚做过手术,脖子附近挨了刀子被绷带掩着,神色里却一点看不出虚弱。

“医生……”病人欲言又止,眸子闭上又睁开,显然说话艰难。

“你别说话了,”赵启平打断他,低头看了一下病例,

谭宗明。

“谭先生,术后不宜多说话,不利于伤口愈合,我问几个问题,你点头摇头就好,可以吗?”

赵启平照例问了几个术后体征,谭宗明或轻轻点头,或微微摇头,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赵启平的脸。

“恩,护士过一段时间会来测一下各项指标,如果都正常,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赵启平在病例上匆匆划拉了几笔,示意查房结束,

“那谭先生,祝您早日康复。”离开前赵启平道。

病人欣慰地点了点头,嘴唇笑的时候恰好形成一个“一”字,赵启平觉得这人越发像凌远。

赵启平走远,谭宗明费力清了清嗓子,丢了个眼色给一旁的“家属”。老严闻声凑上前来,

“查一下。”谭宗明忍着疼,哑着嗓子吩咐了一句。

“是,谭总。”说完匆匆离开了病房。


查过房,赵启平赶紧赶到休息室查看凌远怎么样。凌远仍然躺着,脸色没有之前那么苍白了,看来是有所好转。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赵启平道。

“胃病,老毛病了。”凌远坐了起来,揉了揉腹部,“查得怎么样,正常?”

“恩,明天就可以出院”赵启平说,“他长得跟你有点像。”

凌远哈哈一笑,“你也这么觉得,今天推他进手术室的时候,手术室护士都以为是我胞弟!”

“怎么没当成你本人?”

“废话,我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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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是短篇,走向不定,还没想好~想不好说不定会坑(自挂东南枝)

谢谢小伙伴们关注,昨天诈尸后觉得心好暖。真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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